
雍碧珍曾按照何懷富的戶籍地址去鄉下尋人,但沒找到人
春節過后,59歲的雍碧珍主要在做這件事:幫照顧了7年的“孫子”找到父親。
雍碧珍是南充市南部縣人,2009年7月,她受一名男子所托,幫忙照顧1歲半的男嬰小益(化名)。但讓她沒想到的是,從去年開始,她便與小益的爸爸失去聯系。盡管自己的經濟條件并不好,但她一直細心照顧著小益。如今小益已經8歲。
雍碧珍說,因為自己身體不好,照顧小益已經有些吃力,她希望小益的爸爸能盡快來將小益接走,給小益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。
雍碧珍是南充市南部縣人,2009年7月,她受一名男子所托,幫忙照顧1歲半的男嬰小益(化名)。但讓她沒想到的是,從去年開始,她便與小益的爸爸失去聯系,保姆費也一直拖欠未給。盡管自己的經濟條件并不好,但她一直細心照顧著小益。考慮到孩子正處于長身體,家里每隔一兩天都要買些瘦肉回來,“他(小益)不吃肥肉”。
受雇照顧孩子 孩子父親卻“失聯”了
故事始于2009年7月。當時,雍碧珍靠在街頭發傳單補貼家用,一天,鄰居告訴她,自己有個朋友希望找保姆照管孩子,雍碧珍應了下來。幾天后,在鄰居的見證下,雍碧珍從一名叫何懷富的男子手中接過剛剛1歲半的男嬰小益,成為全托保姆。雙方商定,每月薪資1200元,包括男嬰的生活費。
雍碧珍事后聽何懷富老家的人說,何懷富有兩個兒子,當時正與妻子商談離婚事宜,自己則希望小兒子能留在自己身邊。雍碧珍說,最初那幾年,在南部城里上班的何每隔一段時間便來看孩子,還經常帶孩子出去玩,而薪資也是按時支付。不過,從2014年開始,何便很少來看孩子,而保姆費也開始拖欠,“現在2014年的保姆費還欠一些,去年的保姆費也還沒有給”。
雍碧珍回憶,2015年上半年,自己還能通過電話與何懷富聯系,但從下半年開始,便逐漸與其徹底失去聯系,何懷富打給雍的最后一個電話來電顯示地為廣東東莞,之后就徹底失聯。昨日,成都商報記者按照雍提供給記者的兩個何懷富的電話,但均顯示已經停機。
年事已高
盼望孩子親人早點出現
小益今年8歲,在南部某小學上二年級,班主任何老師告訴記者,她只在一年級上學期見過兩次小益的父親,之后便再未來過學校。
今年春節,小益的哥哥曾將他接到母親家過年。這是7年來,小益唯一一次跟親人過春節。雍碧珍說,隨著年事已高,自己和老伴身體都不好,照顧小益已感到很吃力,加上家里的經濟條件不太好,自己買的保險和老伴的退休工資加起來,每月有2000元左右的收入,上面還有87歲的老人需要照顧。盡管小益的爸爸早已沒有支付保姆費,但家里從未虧待過小益,考慮到孩子正處于長身體,家里每隔一兩天都要買些瘦肉回來,“他(小益)不吃肥肉”。
提到小益,雍碧珍一直苦著的臉上總會露出笑容。如今,雍碧珍成了小益最親的人,“可說是當作我自己的親生孩子來養。”此前,有人建議她放棄照顧小益,但她覺得那樣不行,“小何(小益的父親)把娃兒交給我,這是一份責任,在他本人或找人來接手之前,我都會把娃兒照看好。”
最新進展
母親:盡快找人照顧孩子
這兩天,8歲的小益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么。“他自尊心很強,我也怕這件事會對他有影響,但我又能怎么辦呢?”雍碧珍無奈地說。
春節后,雍碧珍曾按照小益父親的戶籍地址,帶著小益去了趟鄉下,但并未找到其父何懷富。何懷富老家村支書楊映炯說,他當天曾幫忙聯系小益的叔伯姑姑,但無人愿意接手照管小益,村里也無法聯系上何懷富本人。
前幾天,雍碧珍電話也曾聯系小益的母親莫女士,后者表示會盡快聯系一位親戚幫忙照顧小益。不過,記者撥打莫女士的電話,顯示處于停機狀態。
雍碧珍強調,她并不是急著要何懷富所欠的保姆費,眼下的難題是,自己過兩天要到成都看病,小益由誰照管?加上自己與小益多年相伴感情極深,她一心只希望孩子能夠更好地成長,“我們畢竟歲數大了,娃娃需要得到更好的照顧”。目前,她最希望何懷富能早點回來,給小益一個完整的家。
(記者 王超 攝影報道)
(責任編輯 :葉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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